【死本能之梦魇】(13-15)重口变态猎奇,不喜勿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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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Namida.tear
2024/7/25发于SexInSex
字数:31164字

前一篇: thread-10705455-1-2.html

  说明:本故事基础设定参考了漫画作品《JM帝国》系列,并引用了其中
部分表述,涉及的元素将在每次连载时列示。该等与原漫画类同之部分并非本文
作者创意,特此说明。



   ***  ***  ***  ***

  写在前面:

  连载到这里,将近一半了。

  如果万一还有对于另类猎奇重口(群交,强奸,残虐,血腥,调教,女体改
造,宰杀,食人,双性人等等可能还有别的)反胃的误入读者,请阅读到这里就
转弯。

  关于这个故事带来的冒犯以及对各类男女读者带来的种种不适,一并致歉,
我以后会谢罪,但我依然不后悔。

  欢迎继续吐口水,拍砖。但,对于每次都给我红心的那几位,虽然不知道你
们是谁,但我依然真心感谢。

  这次连载的部分中,第13节中地铁闸机、生育母体的形象设定来源于JM帝国
系列《社会篇》,第13节中清洁工、社慰员形象来源于JM帝国系列《制服诱惑2》,
性爱床的说法来自JM帝国系列《爱与家》。这些都是我没办法想出来的。

  以上。

  泪


   ***  ***  ***  ***


  13、诡秘

  「杰西卡?杰西卡?」

  在进入地铁站的时候我开始尝试呼唤,在之前和曜的若干次性交中,我终于
找到机会用自己的淫水把胸前的五芒星纹身涂满了。

  但我没有听到回答,只感觉道子宫里凝结出的那块左伊赛特石忽然震颤了一
下。

  这种震颤从内而外,让我的阴道陡然产生了痉挛,以至于我腿一软,险些从
扶梯上滚下去。

  好在曜及时抬手把我的胳膊拉住了。那个时候我从他眼睛里看到了一闪而过
的温柔,就如同当初喂把上衣盖在我下身的时候一样。

  但是马上,那种温柔就被我更为熟悉的冷厉色欲取代了。

  「潘,对不起。我只能到这里了,如果我能再强大一点的话……不过,我尽
力了。」

  我的心里体会到了一阵充满歉意和自责的痛苦,仿佛那是来自喂那个讲礼貌
的「白骑士」人格的。这痛苦来得剧烈,消散得也很快,就仿佛很快就释然了一
样,只留下淡淡的悠长的余韵,仿佛高潮之后的袅袅余波。

  一股热流涌出来,我的大腿内侧瞬间变得更加黏糊糊的。

  「殿下,对不起。」我看着曜的眼睛,慌忙道歉,然后又补上一句,「刚刚
忽然又想要……」

  我的话没说完,双手就已经被曜粗暴地倒剪在身后,他用左手把我的背压下
去,右手的大王乌贼型生物义肢延展出两条触手牢牢地把我的手腕绑住,另外两
条触手勒住我的脖子让我产生适度的窒息感,最后一条触手把我的头发绕住拉起
来,这让我变成了仰头拗背翘臀被操的姿势。

  我已经忘了这是今天的第几次,如果我没有魔女的体质,恐怕早已经被这个
魔王活活干死,或者至少会哀嚎求饶。

  可现在我说出的却是一句「谢谢」,并报以极为享受的放肆呻吟,让其在这
个略显狭窄的地铁进站口回荡开。

  这样在电动扶梯上对女人的公然奸淫固然是引得一众路人纷纷侧目,但是并
没有人说什么,毕竟作为我的主人,他有最高权限,哪怕随手处死我也是没问题
的。当然也有些过路者拿出手机拍照,或者伸手摸我的奶子或者屁股。

  我没拒绝,一来我不应该拒绝,他们也有最初级的权限,因此这些拍照和猥
亵都是合法的行为,二来,我也没有体力拒绝,在还没有从电动扶梯上下来时,
我就已经在强烈的性快感下爽得双眼翻白了。

  最重要的是我也顾不上拒绝,因为我还有更重要的事情——从我开始呼唤杰
西卡之后,我体内那块左伊赛特石的就开始以一种独特的节奏律动,时而短促震
撼有如被子弹击中,时而绵长持久如被电击,从体内给我带来与曜的阳具抽插截
然不同的感觉。

  那种很强烈很清晰,每一次震动都让我止不住叫出声音。好在性欲大发的曜
及时地开始干,我让我有了放声呻吟的理由。

  而我也借此记住了这些震动的规律。

  短而强烈的一下,短暂停止之后是两次绵长的震动,再停止,然后又是短暂
的一下,然后是短长短的组合……这让我想起了历史课上学过的那套黑暗纪元里
旧世界人类用以通信的密电码,用不同的长短组合来代表演变成乌托语的26个字
母以及10个基本数字,因此可以借助敲击传达意思。

  短促的一下,是E ,连续两下长的刺激,是M ,然后又是一个E ,而短长短,
是R ,然后……

  从我被喂的曼陀罗能力影响之后,杰西卡就没再说过话。而现在看来,她或
许是不敢直接传达,又或许,她被封印在我身体的某个地方了。

  那么现在,杰西卡,你是想说什么吗?

  当我这样想时,那种密电似的震颤在稍微停歇之后,开始重复最初的规律,
一短,两长,再一短,然后,是短长短的组合,然后……似乎是开始了循环,而
且,比刚才更强烈。

  E ,M ,E ,R ,A ,L ,D ……

  Emerald ?

  我在心里读出这个词,而那种震动的频率也随之改变,似乎开始说下一个词
了。

  此时,我们已经离开了电动扶梯,曜并没有把阳具拔出来,而是用一种押送
囚犯的姿势,带着我穿过了那镶嵌着两个女人身体的闸机。过闸的时候,我的手
抖得几乎拿不住地铁卡,因此只能无助地趴伏在闸机口,任由从后面抽插我的曜
捉着我的手,让那张地铁卡上的锯齿狠狠刷过闸机上那个看不见脸的女人屄缝,
带动上面的齿轮刺激她的阴蒂,让她的大腿陡然痉挛,带动转轮放我们通过。

  那个时候,我和那女人几乎同时发出了强烈的呻吟声,只不过,我的高亢而
她的沉闷,我的绵长而她的短促。这是因为这女人的头是被隐藏在闸机内部的,
而她因为这次强烈的高潮直接休克掉了。这也导致在我们后面无法刷卡的苏则能
向她不停翕张的屄缝里面投入了一枚硬币,才得以用那种被帝国人称作Slot of
Slut(荡妇的裂缝)的传统方法通过闸机。

  而这时曜已经把我推进了角落里的公共卫生间里去,然后,他用力向下一按
我的背,我便如一条母狗一样跪趴在了卫生间的污秽不堪的瓷砖地上。

  我的面前是一个镶嵌在墙里面,只露出头,双脚和下身那两个供人抽插的孔
洞的实习服务生。她低垂着头,栗色的短头发被各色的冻状精液和尿水黏在脸上,
露出的皮肉满是伤痕,右脚被切掉了,左腿上开了个已经开始腐败的口子,里面
还插了一根按摩棒。她的阴道脱垂出体外,肛门被撑得洞开,里面乱七八糟地塞
了些啤酒瓶,易拉罐,破旧抹布等等垃圾。

  仿佛是受到了什么牵引,大量的痛苦之丝朝这个栗色头发的女孩飘过去,粘
在了她身上。

  我陡然体会到了一种带着强烈不甘和深重诅咒的痛苦,这种痛苦比刚刚闸机
上镶着的那两个只能默默忍受等死的女人还强烈。

  如果不是这种痛苦味道的话,大概我会以为现在我看到的只是一具死尸而已。

  在她脑袋上方不远处,还镶着一块「关爱男性生理需求,共建帝国性福社会」
两行大字以及一系列使用注意事项的宣传屏幕。

  似乎是我们的接近触发了红外感应,那块屏幕上浮现出了一个穿着帝国公务
员惯常的白色衬衫黑色超短裙和黑色丝袜漂亮女孩,她留着清爽的栗色短发,画
着精致淡妆的脸上带着明艳而得体的微笑,大方地一粒粒解开衬衫的扣子,用双
手托起自己丰满的乳房,声音甜美地说着已经录好的台词:「温馨提示,科学研
究表明,经常肏穴可以缓解施虐成瘾和性瘾饥渴。我是焙克兰德第5038号社慰员
杨桃,很高兴为您服务。使用时请您佩戴好避孕套,在保障自身安全的同时维护
公共设施的正常运作。希望我可以给您带来性福的体验。帝国万岁。」

  然后,她便又恢复到衣衫整齐的状态,再次解开扣子,托起乳房,重复她的
台词。可这种反复播放的提示音很快就被我的放肆呻吟压过去了。

  可能是这一系列场面给曜也带来了强烈的官能刺激的缘故,他抽插得颇为兴
奋,轮流插入我的阴门和肛道,同时也没有放松对我咽喉的箍勒,让我因为窒息
而满面通红。

  随着他的肏干,我发出了近似哭泣地闷绝呻吟。

  这都不是虚假的反应,在这个痛苦满溢的小隔间里和这个性能力超强的年轻
男子性交对于我这样的魔女来说本身就是难以抗拒的事情。但是,我并没有让自
己完全失神,而是在尝试了四次之后,终于读出了密码的第二个词。

  City.

  Emerald City?

  翡翠城?

  那个据说同时集合了帝国里最光鲜帝国里最大的餐饮娱乐集团?据说那里的
老板是个……

  子宫里的那块左伊赛特石给了我三下短暂的痛击,形成了一个字母S.与此同
时,曜深深地肏入了我的直肠,这让我的脸几乎贴到了墙上那个叫杨桃的栗色头
发半死女人脱垂的阴道上。

  在读出那个两短一长代表的U 时,我开始意乱情迷地伸出舌头去舔杨桃双腿
中间那团脱垂下来的布满粘液和脏血的肉,这让这个女人的身体颤抖了一下,费
力地抬起了眼皮,似乎想要翘起嘴角职业性地笑一下,却发出了沉闷而嘶哑的低
吟——天知道这女人被多少人肏过才会变成这样?在来到这里之前,她大概应该
是帝国的公务员吧?大概她也期望着在熬过这一年的实习服务之后可以被截去四
肢正式转正?她期待的工作是什么?法官或者检查官或是什么别的吗?

  但是应该没机会了吧?她快要死了吧?

  「无所不在的魔女,妳是壹,也是万,是开始,也是终结,是阿尔法,也是
欧米噶。我痛恨这个世界,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求妳为我毁灭它。」

  陡然间,我听见了来自这个叫做杨桃的女人心里痛苦凝结的声音。

  那种祈求和我听到的来自红绿灯女人的祈求一模一样,一字不差。

  一长一短,一长一短,然后又是两短一长,C ,C ,U.。

  我听见了垃圾桶被拖动的声音,然后,从杨桃濒死的眼眸里我看到了走进来
的那两个被截去双臂的环卫女工——她们一个用穿在直肠上的铁钩子拖动着带轮
子的垃圾桶,另一个则匍匐在地,边用安装在乳房上的刷子清洁地砖,边把地上
的那些卫生纸避孕套之类的垃圾以及遗尿残精和污秽舔舐入口吃掉。

  她们每一个动作都会散发出深切的痛苦,虽然她们在笑,但是却带着对这个
世界的深深诅咒。

  或许现在有更多这样的环卫女工在广场上洗地,收拾散落的焦黑骨肉,舔掉
地面上的污血和尿液。

  她们心里在想什么……

  一长三短,两短一长。

  B 和U ,这两个女工应该是得到了曜的允许才可以继续进来做她们的工作的,
毕竟,不是所有男人都愿意在泄欲的时候被打扰,但也有人很喜欢这种身边有人
在的感觉。

  现在的曜大概就是如此,他甚至示意她们可以当着她的面清理这个社慰员。

  而且,他似乎更兴奋了,这时他松开了我的脖子和头发,开始挥动大王乌贼
生物义肢的触手作为鞭子狠狠抽打我的屁股。

  他把阴茎直插到最深处,让睾丸狠狠撞在我屁股上,然后猛地彻底拔出。我
的阴道肉壁随着脱垂出来,肛门也随着大大张开,紧接着就被那个鸡蛋大的龟头
狠狠重新怼回体腔之内。

  他开始猛烈地射精,而我的全身一下子紧绷,忽然不可自控地吻住了杨桃的
性器。

  我的奶水开始从乳头飙射,同时开始剧烈地潮吹。

  那些分泌物也会被环卫工吃掉吧。

  「无所不在的魔女,妳是开始,也是终结……」

  「妳是阿尔法,也是欧米噶,我痛恨这个世界,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求妳
为我毁灭它。」

  我听见了环卫女工的声音,来自这里的两个,似乎也来自正在广场上洗地的
那些。

  而后,更多的祈求声音或远或近地汇聚,化作醇酒一样的毒液挂在我弥散出
的痛苦之丝上,一路进入我的体内。所过之处,灾难之锚更为锋利,欢愉之发愈
加粗长,而子宫里那颗左伊赛特石则开始闪出莹润的光。

  我随即感受到了子宫里再次三下有如炸弹爆炸一样的震颤。

  那是又一个S. Succubus.魅魔,翡翠城的老板?

  ——杰西卡,你是让我去翡翠城里找她吗?可找她能做什么呢?

  我软倒在地面上,边在心里发问,身体边如触电般剧烈抽搐痉挛。我的拳头
握紧又松开,我的脚趾抠起又绷直,乳肉也好臀肉也好大腿内侧的嫩肉也好,都
在不停地战栗。

  那来自被曜肏干过的高潮余韵,也来自那些充斥在我周边,近乎疯狂的痛苦
呓语。它们来自我面前的杨桃,来自这两个女性环卫工人,也来自这个地铁站里
其它各个角落。

  到了这个阶段,品尝他人的痛苦非但会让魔女更强大,也会让魔女在过程钟
体会到前所未有的欢愉,说不定我之前的某位,或者为数不少的魔女会因此想办
法爬上高位,给世界制造更多痛苦,但我不需要,因为在我存在的这个世界,痛
苦已经是我随处可以汲取的东西。

  「无所不在的魔女,妳是开始,也是终结。妳是阿尔法,也是欧米噶,我痛
恨这个世界,愿意献上我的一切,只求妳为我毁灭它。」

  这些层层叠叠地声音有如强大的催情剂,给我的刺激强烈到无以复加,让我
的双手不自主地又开始摩梭自己的身体,在我把三根手指同时插进自己黏糊糊滑
腻腻不停蠕动的阴道时,而子宫里的左伊赛特石传来了「嗡」地一阵强而有力的
长长震颤,似乎一下子要把我的子宫涨破,紧接着便是「轰轰轰」三次爆裂如重
拳击打的刺激,稍停之后,又是更突然更猛烈地一记。

  B 和E.我的淫水已经在身下汇成了一片小池,我的身体就在这小池里蜷成了
一只虾米,积累的快感仿佛要把我撑破,让我无从排遣,似乎下一刻就会被从内
而外的欲火彻底烧成灰烬。我好希望曜再次来干我,但我从杨桃那双已经黯淡的
瞳仁里却看到这男人似乎正呆立在那里天人交战。

  他软下的鸡巴尺码并没有怎么缩小,甚至比我第一次看到他勃起时还大。那
根鸡巴此时正垂在托圣者神无月彩背部的红色丝绒垫子上。

  来自本身沸腾的欲望我想要去舔它,从而让它在我的嘴里再次变硬然后插进
我的身体去。我甚至也想去舔彩已经被缝住的眼睛和嘴巴,舔她的脸颊或者垂下
来的木瓜似的奶子。

  可是我不到,这一米多的距离对我来讲难入登天。

  我的身边是正跪伏着边用乳房擦地上我的淫水边用舌头把剩余的那些污秽吃
进去的清洁工,我用没在手淫的那只手撑起身体,试图去亲吻她们,让她们和我
性交,但是失败了。她们只是默默地躲开,礼貌地微笑里带着嫌恶。

  轰轰轰轰,轰。

  又是五下短促的轰击,快速而猛烈,我的身体一僵,撑在地上的那只手又被
自己滑腻的淫水滑脱,整个身体重重摔倒。

  H 和E.左伊赛特石,或者是那个该死的不能说话的杰西卡似乎想就此杀了我
似的,发出了一阵剧烈的长振。

  而一股全新的,我从没感受到的异样痛苦也从我身边升起。

  那是一滴眼泪,又咸又苦的眼泪,它滴下来,砸在我面前一只白嫩的赤脚上。

  那只赤脚踩在污渍斑斑的地上,踩在我的淫水里,显得与周遭格格不入。

  长震止歇于两记重拳,随后又开始了一次更长的,宣告结束的长震。

  X. HEX?那种代表邪神黑魔法的五芒星?

  或者说,魔女?

  那颗该死的石头似乎暂时停了下来,我不知道它的信息是否真的结束了,唯
一能感觉到的是子宫似乎要炸裂了一样。我开始费力地地爬过去,开始舔面前那
双能看到脚背上青色血管的脚,把上面饱含痛苦的眼泪吃进身体里。

  那双脚左脚腕上也戴了一串青色的绿松石脚链。这让我清楚地知道这双脚的
是苏的。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我听见苏的声音说,「女神的经血,这是帝国
该有的样子吗?她是公务员啊,不是应该在实习一年之后没有劣迹就转正吗?帝
国的法律不是这样啊……他们……这是……在杀人啊……」

  更多的眼泪滴在我身上,从那些泪水的反光里,我看到她跪倒在地上,开始
哭泣着一点点把杨桃脱垂恶臭的肛门里的那些垃圾掏出来。

  发臭的内衣,易拉罐,避孕套,破碎的啤酒瓶……

  有些东西卡在女人的肠道里,苏却只是默默地伸展出她的大王乌贼触手,一
点点把那些东西掏出来,顺便带出了一些破碎的黏糊糊的身体组织。

  脓血随着滴下来,污秽斑斑,恶臭不堪。

  「修女……姐姐……谢谢……」墙上的女人咧开嘴笑了笑,同时流下了一滴
眼泪,「求求妳……让女神……赐予我……死亡……」

  苏没有再说话,只是用一根触手擦去了她的眼泪,然后盖住了她的眼睛,而
她的另一根触手则轻轻缠住了杨桃的脖子,仿佛给她围上了一条灰白色的围巾。

  「执政官,对不起,女神,宽恕我。」我听见苏喃喃地说。

  喀啦。

  一声清脆的,扭断脖子的声音。

  杨桃的嘴角彻底翘了起来,来自她的痛苦消失了。我却感觉前所未有的痛苦
从苏的身体中一下子爆发,一下子弥漫了整个卫生间。

  这些痛苦让我一下子体会到了欲仙欲死的欢愉,我从没有如此渴望让身体再
被阳物充满,但也从没有如此因为魔女的体质而厌恶自己。

  因为我正在因品尝来自朋友的痛苦而享受欢愉,甚至把她们的痛苦作为自己
成长的养料。

  「对于魔女来说,痛苦本身就是面包,不管想不想要,都无法抗据它的吸引。」
我想起了这句在晋升时听过的话,恨不得当场就死掉。

  这种强烈的性欲和自毁冲动让我拼命地把手伸进下体的那两个洞里去,用自
己的拳头和手腕把那里完全撑开。

  很疼,但是很刺激,甚至比曜肏我的时候还爽。

  我继续拼命地深入,想要撑开宫颈,把手伸进子宫里,然后把那块石头扯出
来。

  那样,我大概可以当场死掉吧。

  当我的指尖碰到了那块火烫而坚硬的东西时,曜忽然死死抓住了我的手腕。

  与此同时,激烈得仿佛电流的震动透过我的手指传过来。

  14、菩提

  我是被曜扛着进入地铁的,而托圣者神无月彩则被苏牵着,等到曜在地铁座
位上坐下,随手把我丢在他身边的座位上。之后,苏把她放置在曜的双腿之间,
调整了她四肢液压杆的高度,让曜硕大的阳具可以恰到好处地搁在彩后背上的红
丝绒软垫上。

  苏自己却没有坐下,只是拉着拉环站立在曜的对面。这让她赤裸的胸显得分
外挺拔,曾经被金色卷轴横穿而形成的伤口没有愈合,而是留下了恰到好处的透
光圆洞,周围微微有血渗出来,让她显得颇有几分圣洁的味道。

  很快,就有男性乘客凑过来开始揉搓她的身体,沿着她张开的,略略有些凹
陷的光洁腋窝摸上她的乳房,用手指穿进乳房侧缘的伤口里抽插,甚至有人掏出
阳具来摩擦她翘挺的臀部。

  按照帝国法律,只要不违背修女选定的道路,在任何教堂以外的地方,没有
在进行神职工作的修女是有义务随时满足任何男性帝国公民的性需求的。因此,
修女也不是总会出现在地铁这样的公共交通工具里。

  苏十个修长的脚趾用力抠着地面,把屁股向后挺,用空着的那只手把臀瓣掰
开了。

  「咱们的目的地是翡翠城站,您要参观的生育基地和翡翠城公司都在那片区
域,地铁的车程要一个小时,所以按照帝国法律,作为修女的我有义务在任何非
教会的场合满足帝国公民的性需求。」苏平静地向曜解释,拉着拉环的手骨节稍
稍有点凸起,在她后面那个高个子末人插进她肛门的时候微微皱了皱眉头。

  「把贞操带解下来。」另一个带眼镜的男人在把手伸入苏胯下时说,「我要
肏妳的屄。」

  「对不起,先生。」苏平静地摇头,「您可以用我身上别的洞,比如嘴巴,
我会好好服侍您的需求。这是我的修行之路,如果有一天我不再是修女,我会去
做最贱的暗娼直到死去。如果您愿意,我可以留下您的电话,到时候我会通知您,
并用自己的收入支付您使用我身体的费用。」她说话的时候,后面肛奸她的男人
把她的身体撞得前后摇晃,这让她的那对乳房荡起了美妙的乳波。

  「妈的,我可等不了。」那眼镜男人骂了一句,转而看向苏的胸说,「你说
你身上别的洞都可以用?」

  苏呆滞了一下,明白了他的意思,平静地点了点头,松开了拉环,转而拉着
两排座椅中间的金属拉杆。她仍然尽力向后挺着屁股,确保那个干她肛门的人可
以始终用最好的角度顺畅抽插,同时一点点伏低身子,直到她下垂的乳房和眼镜
男人的阳具处于同一水平线。

  「伤口里面的乳腺组织可能会弄脏您的阳具,所以如果必要请使用避孕套。
但是如果不用的话,那些脂肪应该可以提供很好的润滑。」看着那人把龟头顶上
来时她说。

  「妈的,修女的品质就是比那些镶在墙上的肮脏发臭的社慰员强多了。」那
男人赞叹着,捏住苏一边的乳房,费了很大力气才把阳具插进去一点。

  「请……对社慰员们好一些,按照帝国法律使用她们,不要破坏她们的身体
或者乱塞垃圾……那样,她们的身体就不会那么脏,也能提供更好的服务,使用
的时间也会更长一些。」苏忽然开口。

  「哦。」这个眼镜男人随口应着,脸上的肌肉抽搐了一下,忽然好像想到了
什么似地,不怀好意地说,「修女,你奶子上的孔似乎有点小啊。」

  「如果觉得孔太小,您可以自己随意用工具进行扩张,不用管我的感受。」
苏看着对方手里多出的啤酒瓶和生蚝刀说。这时,后面那个末人身体开始剧烈颤
抖,他在她肛门里射精了。

  马上就有人顶替上来,可能是不想沾染前者的精液,所以选择戴了避孕套。
而眼镜男人开始用生蚝刀的刀刃插进苏乳房上的开孔中慢慢刮削。疼痛让苏的屁
眼一下子收紧,把里面的鸡巴狠狠夹住。

  这让那根鸡巴的主人爽得骂了句娘。

  他的手没有就此停住,一点点把刀刃上刮下的油脂肉泥用手指抹下来然后涂
在苏的身上腿上。而另一个皮肤枯黑的矮个子末人则开始从另一侧肏苏乳房侧面
的洞,他坚硬如铁的阳物上生满了尖刺,因此插入的过程没有太费力气。抽插了
几下之后,苏另外一侧的乳房就变得血肉模糊,而那些尖刺上亦挂满了绯色的血
肉和黄色的乳腺组织。

  苏的身体轻轻颤抖着,因为疼痛开始流汗。但她丝毫没有抗拒,还用手固定
住乳房,确保它们在承受刮削和肏干的时候不会过度摇晃。

  行驶中的地铁车厢轻轻摇动着,发出不大的咣啷啷声音。更多男性乘客朝苏
聚拢来,伸手猥亵,或者掏出手机拍照。另一些身边有女人陪伴的则边盯着苏看
边开始蹂躏自己的女人,有一个绅士打扮的中年男士甚至摸出螺丝刀,开始在身
边那个容貌优雅,两只乳头都被雕刻成绽放花朵的女人乳房侧面做同样的事。

  那女人应该是他的某个新婚妻子吧。

  苏紧紧咬着嘴唇,用力睁着眼睛,可是仍然没有控制住眼泪从脸颊滑落。但
她的眼泪没有落到地上,而是落在了神无月彩的脸上。这个眼睛嘴巴都被缝住的
托圣者不知何时向前爬了一点点,正用那张已经和之前的样子判若两人的脸轻轻
蹭着苏那双十趾用力抠住地面的赤脚,似乎想要通过这个动作给那双脚的主人一
点点安慰。

  她的动作很温柔,仿佛一只用头顶蹭人的猫。比我记忆里的那个凌厉如豹狡
黠如狐,被精神病人喂打趣叫做「黑心乌贼娘」的女旧世军小队队长温柔多了。

  可我知道她其实没有变过。

  我费力地坐了起来,分开双腿,开始搓自己再次变得汁水淋漓的阴户。不知
不觉之间,我的欢愉之发和痛苦之丝都已经比之前增长了将近两成,此时,那些
痛苦之丝几乎已经充满了整个地铁线路。在此刻,从车厢里满溢出的深刻痛苦已
经充斥了我的身体,让我让我之前被干到脱力的身体恢复了精力,并且再次彻底
催发了我的情欲。甚至,我的双乳都因为这种情欲催发开始肿胀,两颗坚硬如石
的乳头开始泌出白浊的奶水。

  那些催发我情欲痛苦来自那个正被用螺丝刀剜乳的新娘,来自曜脚下的托圣
者的神无月彩,来自车厢里其它物伤其类的女人,但更多的则来自苏,那个自小
就接受帝国教育,信仰虔诚,甚至不惜用近乎惨烈的代价保存自己的贞操,希望
可以有朝一日能侍奉执政官,并将此作为终生理想的女人。

  按理说,苏这样虔诚的修女即便遭受再残忍的虐待也不应该有痛苦的才对,
就如同她在墓园燃烧自己的手臂为阿苏斯校长引魂,或者在飞空艇上接受电击进
行净化仪式时一样。可是现在,从她心里溢出的痛苦却已经比地铁中其它人的痛
苦加在一起还要多。

  与其它人那种充满诅咒,祈求魔女或是别的存在让周遭的一切都和自己一起
终结的呓语不同,苏的痛苦里则满是疑惑与失望,而且似乎夹杂着强烈的堕落、
腐朽、崩坏等种种负面情绪。我相信,如果这些负面情绪完全爆发的话,可能足
以让整节车厢里的人都因为无法承受而畸变的。

  但是它们却被来自苏的另一种意志束缚住了。

  那种意志……是什么呢?

  我在性欲的亢奋中发出迷乱的呻吟,开始把满手的淫液再次涂抹到赤裸的胸
口,同时捏住自己的奶子挤压,让更多的奶水喷出来,很快就被贴在我身边猥亵
我的一位乘客喝掉了。

  因为我显然是曜的私人性奴,因此没有乘客真正奸淫我,但是仍有不少人挤
在我身边上下其手,当然,这种猥亵是在帝国法律允许的范围内的。

  「潘塔蒂娅,」曜冷冰冰地喊了我一声,用脚踢了我一下,努着下巴指了指
重新竖起的阳具。

  我会意地离开座位,跨过了地板上匍匐的彩的身体,采取蹲姿,从而避免自
己淫水四溢的阴户弄脏彩背上那块用来承托曜的阴茎的红丝绒垫子。我用双掌压
在那两只被自己的奶水和淫水弄得湿漉漉黏糊糊的乳房外侧,用中间那道比前几
天深了不少的丘壑夹住了曜的阴茎上下摩擦,同时低下头去含他那颗已经完全从
包皮中翻出的硕大龟头。

  他的阳具似乎比刚刚的时候又大了一圈,因此我只能拼命张开嘴才能勉强含
住。但这男人似乎不大中意我的乳交,所以干脆地把我提了起来,把我的阴户戳
在了他朝天矗立的阳具上,然后粗暴地咬住我的奶子吸吮。

  来自乳房的强大负压感觉让我双手不自主地环抱住了他的脖子,双腿分开跪
在他的两条腿外侧,开始自觉地上下套动。我的一侧乳房被他的牙齿死死咬住,
每一次我上下抛动身体,乳房都会被扯起变形,似乎下一秒就要被生生撕掉一样。
但这种被虐的疼痛加之乳汁被吸掉的轻松感却又给我带来了奇异的欣快,以至于
当他终于松开牙齿开始埋首在我双乳之间舔舐那些淫水和奶渍的时候,我一边如
释重负地长长吸气,一边已经忙不迭地托起另外那只依然沉甸甸的奶子,近乎哀
求地塞到他嘴里,然后再次开始大幅起落,让自己体会到那种兼有负压,撕咬和
扯动的三重疼痛。

  我忽然想起了白夜,曾经被叫做A 级乳牛的她,是不是也很享受自己的奶水
被挤掉的过程……被那个叫做卢卡斯。德拉贡的机器人?

  可是白夜似乎已经没有乳头了,她很早就把自己的乳头割去了。那么,每次
她涨奶的时候,都会让龙帮她割开乳房吗?

  我抬起头,把地铁的不锈钢顶部当作镜子,通过心灵之镜的能力去看苏。

  此时她已经跪伏在了地铁中央的空旷通道上,身下压着一个男人,身后则站
着另外一个,那两条小孩胳膊粗细的阳具正紧巴巴地挤在她那已经被撑得完全变
形的肛门里,而跪在她左右的两个男人已经开始分别肏她乳房两侧的开孔了——
之前用生蚝刀的那位戴了避孕套,而另一侧那个末人狼牙棒似的阳具已经几乎被
苏的血肉和乳腺组织涂满了。她的双手都被拉起来强迫为两侧的另外的男乘客手
淫,而她的口腔也被争先挤在她面前的阳具占领了。

  但苏的眼睛却一直盯着她的身边看,不远处,那个试图在他的漂亮新娘乳房
上开洞的男人似乎失败了,那只原本在乳头上做了漂亮雕刻的乳房此刻已经变成
了一块破败的烂肉。这让那个男人很懊恼,于是他边掏出电话,开始向社区投诉
他的新娘如何不配合他的性虐要求,边把锥子刺向了那已经开始哭泣道歉的女人
的另一侧奶子。那个女人忽然崩溃,哭叫着试图逃跑,但旋即就被那男人揪住头
发把喉咙割开了。那女人的血溅了老远,喷在了苏的眼睛上,再如同眼泪一样流
下来。

  身边的乘客们完全无动于衷,毕竟在帝国,男人有权处死被判他的妻子,而
且还会得到这女人拥有所有的财物作为补偿。这是司空见惯的事情,没什么大不
了的。比起这个,可以在地铁上干到一位修女,或者哪怕只是拍到一位修女为公
民提供免费的群交服务才是稀罕事。

  我忽然隐约听到了苏心里某些东西开始碎裂的声音。

  「他人即地狱,」按照曜的要求抽离身体,然后背对着他重新坐下,同时掰
开臀瓣方便他的阳具插入肛门时,我忽然想起先哲西格蒙德。尼采说过的一句话。

  恍惚之间,我脱口重复了最后一个单词。

  「地狱……」

  曜或许听到了我所说的,又或许没有,总之这个男人稍微呆滞了一下之后就
忽然延展出他的大王乌贼型生物义肢的触手,其中三条同时死死绞住了我的脖颈
和双乳,另外两条则从我的阴道钻进去,一边用吸盘吸住我的阴道内壁不断抓挠,
一边一点点向前,直到探进我的宫颈口。

  我忽然开始激烈地潮吹,大量的淫水喷到了地上匍匐的托圣者神无月彩的脸
上身上。而苏也忽然发出了我从没听过的高亢而颤抖的浪声呻吟,她被同时插在
里面的两根阳具撑得畸形流血的直肠里也泄出了大量晶莹粘稠的肠液,而她的乳
头竟也开始滴出带着血的奶汁来。

  在肏她不同部位的若干男人几乎同时激烈地在她身上或者体内射精,只是一
瞬间,这个原本圣洁的蓝眼睛修女的脸庞和身体就已经被大量的,或浓或稀,或
黄或灰或白的精液覆盖。

  那些发泄之后的人向后退开,而苏也一下子瘫软下去,仰面朝天地重重躺倒,
双臂软软地在身体两侧无力摊开,露出了两丛不知何时萌出的黑色毛发。

  除了极少的一部分暗娼之外,帝国的绝大多数女人都不会保留腋下的毛发,
在帝国这是不洁而且违背道德的。而对于修女来说,露出腋毛则代表着亵渎,甚
至会因此受到教廷的处罚,被断绝修行之路,贬为性奴或者遭受更为残酷的处罚,
比如直接被打入生育中心作为生育机器到死。所以所有决定踏上修行之路的女子
都会早早地进行光子绝毛手术,用激光彻底让自己腋下的毛囊坏死掉,从而让那
里即便长时间无暇打理也始终保持光洁。

  可是……我明明清楚记得刚刚上地铁时苏的腋下还是幼嫩如婴儿的,难道…


  已经射过精的那些人欲火暂消,开始后退,而更多等着泄欲的人则红着眼睛
挤上来。在他们之中,只要有某一位乘客向教廷举报,苏一定在劫难逃。她是我
的好朋友,我当然不能坐视这种情况的发生。于是,我死死盯住地铁的不锈钢车
顶,把心灵之镜开到最大,通过镜面的映射开始操纵苏身边每一个人的瞳孔,从
而改变他们眼中看到的影像。

  可这时我的腰却再次被曜硬如钢铁的双手死死捏住,然后,我眼中的景象骤
然颠倒,整个人被曜旋转了180 度,变成了头下脚上的姿势,长发倒垂于地,双
脚倒挂在他肩上。他则一下子站起身,开始把头埋进我的双腿间粗暴地给我口交,
而我眼前所见却只剩下了曜的那根硕大的,上面还沾了些我直肠中稀薄残粪的阳
具。

  「前方到站翡翠城站,前往翡翠城娱乐集团,海马斯大厦及18号活地狱生育
基地的乘客请在本站下车,特别提示,前往生育基地需要高级公民权限,无权限
者擅自通过闸机将会被处以最高五百金杰帕的罚款以及行政拘留。前方到站翡翠
城站……」地铁的报站声也在此刻响起。

  我看到曜用穿着黑色皮靴的脚踢了踢苏的屁股。

  「修女,带上托圣者,带路。」曜的声音从我的股间发出来,有点沉闷,但
不容辩驳。

  「殿下,对不起,我堕……」苏依然保持着双手摊开的姿势,但她的话没说
完,就被曜打断了。

  「带路,去18号活地狱。」他简短而意味深长地说,然后拍了拍我的后脑。

  苏没有再抗拒,带着一身污秽默默地起身,牵起了托圣者神无月彩脖子上的
金锁链。而我则保持着脚上头下的姿势被曜扛着,按照他的意愿用双手手掌捧住
那对火热的硕大睾丸,张开嘴,仿佛表演吞剑魔术一样,让他的阳具直肏进我的
喉咙去。

  而他也再不说话,就这样用这个奇怪的姿势抱着我下了地铁,边走边用力掰
开我的臀瓣,探出舌头插进了我的阴道,如阳物一样抽插,这让我的肉体一下子
彻底兴奋,我本能的锁紧了全身的肌肉,两条腿死死夹住了曜坚实而粗壮的脖子。
与此同时,那条插进我喉咙的阳具让我几乎一下子就泪水盈眶,止不住地干呕,
但这种喉头的滚动却变为了对他龟头的更强烈刺激,让他越顶越深,直到他滚烫
的,毛发丛生的睾丸死死贴住我的鼻孔,彻底阻断了我的呼吸。

  ——什么也看不见,也没办法用镜子的能力了。他已经看到了苏的腋毛了吗?

  ——苏会介意吗?或者,她认为自己堕落了,所以已经决定要接受惩罚了?、
——比如去做暗娼,或者把自己留在活地狱里做工业母体,一直生育到死?

  ——活地狱,我和苏应该也是从那里出生的吧?帝国里,大多数的女人都是
从类似的地方出生的才对。

  ——苏坚信自己有着执政官的血脉,可她自己也是在活地狱这样的生育集中
营出生的吧?我们这样的女子学院学生,有谁不是呢?

  ——桃源人有个说法叫做轮回,按照那个说法,每个人都是从地狱出生的。
我不知道是不是,但我知道,帝国的大多数女孩的确都是从那些活地狱里出生的,
然后再走入其它新的地狱去,直到死后被丢进垃圾箱。

  ——垃圾箱,对了,那个地铁上刚刚被杀掉的新娘大概也被她丈夫丢进地铁
站里的垃圾箱去了吧,估计不久就有清洁工会把她清理走。所有死掉的女人无论
贵贱,死后都丢进地下熔炉里,从而把自己的每一滴油脂和每一点骨肉都贡献给
帝国作为燃料。

  ——对,熔炉,最后的地狱,传说里地狱就是个大熔炉吧。

  ——从地狱出生,进入地狱生活,死后再到地狱烧光尸体,这就是帝国女人
的一生。一切都是合乎帝国的法律和道德的,在高居神座的伟大的律令执政官,
言出法随的杰帕德。马斯塔治下。

  ——先哲西格蒙德。尼采说过,众生皆苦。我们的教义也早就说,女人生来
就是有罪的,我们女人所受的一切折磨和虐待都是在赎罪。

  ——大概是这样吧?杨桃也好那个被杀的新娘子也好,苏也好我也好。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我们所有人在被虐待时都应该开心才对吧,得到救
赎应该是开心的事情。那为什么我还会尝到这么多痛苦呢?

  ——不过,痛苦,那是多么美味的,令人陶醉而且情欲贲张的痛苦啊……越
来越多了,越来越多了……不只是苏和她牵着的托圣者,不只是身边路过的那些
急匆匆赶地铁的或者箍着钢制束腰的孕妇,不只是垃圾箱里那几个死透的夜班护
士,暗娼以及在上班时间分娩时难产的白领,不只是某些男人手提箱里被做成飞
机杯的小女孩,还有……

  ——对,那是一具具被悬挂起来的女人,带着眼罩,没有四肢,乳房硕大,
肚腹膨胀,甚至有些正在娩出一个一个的胎儿。

  ——对了,这里是活地狱,这里就是活地狱。

  ——我和苏出生的地方,生殖中心,为帝国产出女婴的集中营,帝国女性痛
苦的开始。

  ——她们在呓语,她们在呓语什么?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们,我的女儿们,好想看看妳们……对不起,对
不起,对不起……魔女啊,你是开始,也是终结,如果妳真的存在,帮帮我,杀
了我的孩子们,杀了她们,让她们在出生时就死去,不要让她们再受苦……」

  ——我是在哪座活地狱出生的?据说活地狱里的工业母体只要还可以生育就
不会报废,发出这些呓语的女人里会有我的妈妈,那个十几年前分娩出我的女人
吗?

  ——她们知不知道,真的有一个魔女感受得到她们的痛苦和祈求?

  ——她们知不知道。这些充满痛苦的祈求对于那个魔女来说,只不过是强烈
的催情剂和春药,是醇酒是面包,只会让她陷入更痴迷的情欲,更加无法自拔地
去用肉体取悦那个正占有她身体的男人,让他欢愉,让他兴奋,让他更加无尽无
休地蹂躏她的肉体。

  ——或许直到她在欢愉里死去?

  ——多么讽刺啊,妈妈。

  ——可是,这又太让我兴奋了!!!

  ——说起来,我被用这个姿势虐待了多久了?这样完全被窒息的话,很快就
会死掉吧?

  ——现在他只是用舌头和手指,可也一样肏得我好爽啊。

  ——如果是阳具的话,如果是……阳具……我会高潮,一次又一次的高潮吧。

  ——榨干他,或者榨干我自己,让自己在欢愉中死去。

  ——这样在高潮里死掉的话,即便是作为魔女的话,也是不错的归宿吧。

  ——作为魔女,溺死在自己的欢愉中。

  ——被活活肏杀的魔女,和肏死魔女的男人。

  ——这个男人,我被他干了多少次了?比起来,和他之前的那些性爱,似乎
都和没有过一样呢。

  ——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喂在树林里发动「曼陀罗」的时候吗?

  ——等等,如果我死掉的话,我该做的那些事情呢?

  ——翡翠城?魅魔?左伊赛特石?

  ——不想管了,好爽啊,他肏得我好爽啊,不管是屄还是喉咙都被他肏得好
爽啊。

  ——我是魔女,所以欲望现在对于我来说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事,死掉也好,
我要让这个正在使用我肉体的男人享受到性的至乐,用我的肉体,以及我的技巧
……

  ——取悦他,取悦他,取悦他……

  ——或者说,是征服他!

  ——他的舌头深深插在我阴道里,而他的整条手臂都插入了我的肛门,我的
小腹一定已经鼓起来了。

  ——还有,他的鸡巴更硬更长也更热了,龟头也更大了,这样下去他的龟头
是不是会戳进我的胃袋去?或者是把我的脖子撑爆开?

  ——或者,他是要射了?哦,对,他是要射了,我能感觉到他的鸡巴一抽一
抽的,死死顶着我的喉咙口。

  ——我知道我的眼睛已经翻得只剩下眼白了,我知道我马上就要被他肏死了。

  ——射了,射了,他射了!

  ——好腥啊,好浓啊,好烫啊。好黏啊!

  ——而且,好多好多好多啊!

  ——嘴巴里面,喉咙里面,鼻腔里面,气管甚至肺叶里面……哪里都是,满
满的,黏糊糊的,好难受,这比单纯被堵住喉咙塞住鼻孔的窒息要痛苦一千倍。

  ——这是……地狱吧……水之……地狱……

  ——死了,死了,要死了……太……他妈的……爽了!

  ——曜想要肏死我,他现在是真的想要用这个方法肏死我。真狠……可也…
…真……好啊。

  ——继续,顶住我的喉咙,塞住我的嘴巴,封住我的鼻孔。就这样,让我…
…在高潮里死掉……我会取悦你……我是……魔女……我会让你感受到……

  ——不要!该死!

  ——只差一点点了,不雅……拔出来啊……

  「禅那伽,你终于现身了,你果然看不得我杀掉她。」

  「南无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

  我听见曜用两种语气自言自语,与此同时,那根塞住我嘴巴的阳具猛地向后
抽离,我则不甘心地拼命地把头向前探,试图可以维持这种窒息的状况多几秒钟,
然后这样在极致的高潮里窒息死去。

  可是我已经太虚弱,根本动弹不得,肉体的本能却开始让我的口鼻本能地同
时深深吸了一口气,可吸进去的却是更多的黏糊糊的白浊液体——那根向后抽离
中的阳具射出了更多的精液,喷进我的嘴巴,堵住我的鼻孔,糊住我的眼睛和脸。

  我发出了一阵惊天动地的咳嗽干呕,这让我眼泪长流,嘴巴和鼻子里呛出了
混杂着鼻涕和口水的大量白浊精液,而随着咳嗽,乳白的奶水也如水箭般从我从
肿胀的双乳一股股地射出一米多远。

  在昏暗的十八号活地狱生育基地里,我在一群悬挂的甚至无法再被称之为人
的工业母体中间,赤裸着跌落在冰冷的地面上,双腿分开,紧绷的身体保持着最
淫贱的姿态,两只手拼命地刺激性器和肛门,直到淫水泉涌。

  让我高潮的是喂的那个被叫做「禅那伽」的僧侣人格湮灭时留下的深重痛苦,
我知道,那种痛苦并不是因为他自己,而是那个作为一个自认为的苦行僧侣,因
为一路所见的这些无法改变的事实产生的不甘和自责。

  ——这或许就是所谓的慈悲心?他或许是因为这个才最终现身抢夺了数秒钟
的身体控制权吧。

  ——可是,有意义吗?

  一根纤细而冰凉的手指帮我把眼睛上曜的精液刮去了,这让我终于可以睁开
眼睛。

  我看清了帮我清理的女人是苏,此刻她双眼红肿,正认真而郑重地把我身上
所有精液收集到一个水晶瓶子里,然后再把它注入到身后的一个巨大的,盛满了
精液的容器里去。

  那个容器延伸出许多管子,分别连接着每一个工业母体。

  其中离容器最近的那一个显得最年轻,刚刚被截去四肢并缝合的躯干伤口还
渗着血,乳峰高耸,小腹平坦光洁,显然是还没怀过胎的。那些精液注入她被改
造的身体之后,会让她一次性怀上3-4 个女性胎儿,然后她们会被娩出,分门别
类地养到不同年龄,然后被输送到帝国的各个角落。

  就像我和苏一样。

  那个工业母体身上烙着「辛西娅」的名字,这让我记起她是我和苏在野草学
院的同届同学,在每次被奸淫时都会呓语「我想有个孩子」的那个。

  已经堕落的苏是不是也马上要被截掉四肢,摘去她视作珍宝的贞操带,变成
另一个工业母体呢?

  「这座精液池里面混杂了焙克兰德所有成年男性的精液,包括执政官本人的,
帝国宪法规定帝国的每个男性公民都有为活地狱生殖中心提供精子的义务,这样
才能确保每个男性的女儿都会一视同仁地成为维持社会运转的资源无差别地流入
帝国。」一个有些沙哑却魅到骨子里的女人声音说,这声音似乎是从某个隐藏的
喇叭里传出来的,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苏的动作僵硬了一下,「现在殿下您的
精液也汇集在其中了,说起来殿下您真是雄状,如果奴家不是早就接受了绝育,
真的有点想为殿下您生个……」

  这个声音没有把话说完,就被曜的一声冷哼打断了。我努力睁开眼睛,看清
了正放肆地岔开双腿坐在一张女体椅子上,阴冷地上翘着嘴角的曜。

  「殿下,请求您……发发慈悲,继续……杀掉我……不不,肏死我吧。只差
一点点了……」我的眼睛盯着他虽然软下来却仍然比帝国普通男人大出将近一倍
的阳具,口干舌燥地喃喃说,「刚才,潘塔蒂娅……被殿下弄得很舒服,所以,
真的想要死在殿下手里。」

  「慈悲?」那个高傲的男人撇了撇嘴,把龟头上的残余的污秽在双腿间匍匐
的托圣者神无月彩后背上的红丝绒衬垫上蹭掉,「这不是你这个性奴有资格祈求
的事情,说这句话本身其实就触犯了自杀防治法,不过,因为今天妳立功了,所
以我可以考虑答应你的要求,但不是现在。射过精之后我忽然没兴趣了,或许等
到下次我有兴趣的时候,我说不定会满足你的要求。」

  「立功……吗?」

  「是的,在我刚刚要杀死妳的时候,我那个潜藏最深的僧侣人格为了拯救妳
的性命主动出现了,这让我省了不少的力气。如果他不出来救妳,我想后面的事
情会很麻烦,而妳也真的会死。」

  「他不知道,能够在交媾种被殿下杀死,对我来说会是一件很享受的事情。」
我瘫坐在地上,发自内心地说,「所以我很怨恨他。」

  「啧,我记得执政官给她下过禁止谎言的律令来着,那么,能真心地说出这
样的话,殿下,您这个性奴真是极品。」扬声器里那个魅惑的女人声音说,「能
不能把她借给奴家玩一玩?一会,奴家陪殿下的时候,她可以去走一次灼热之门。
奴家相信,那会是很有意思的事情。」

  「随便妳吧。」曜不置可否地挥了挥手,「不过‘魅魔’波雅,妳最好没忘
了接下来要干的事情。」

  这个称呼让我呆了一呆。

  波雅?执掌翡翠城,被叫做「魅魔」的波雅·碧姬?

  杰西卡告诉我要找的那个女人?

  「当然,奴家今天真的好福气,非但有机会可以在奴家的翡翠城里亲身伺候
殿下您的龙根,还能得到这个紫毛女奴这样的尤物当玩具,怎么可能不为殿下好
好服务。如您所愿,殿下您通过了智脑的脑波测试之后,奴家就带您去参观001
号工业母体血蜻蜓——执政官大人在上个纪元和血女皇的女儿,殿下您的亲生姐
姐。」

  苏的身体摇晃了一下,闷哼一声,忽然直挺挺地向前摔倒,在冰冷坚硬的水
泥地上发出重重的「咚」的一声。

  「苏!」

  我本能地双手用力在地上一撑,想要站起来跑到她身边去,但是却撑了个空
——我脚下的水泥地面不知什么时候消失了。

  伴随着扬声器里「魅魔」波雅那戏谑的浪笑,向下坠落的时候我发出了一声
长长的尖叫。

  15、灼热之门

  黑暗,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一点点光也没有。

  非但如此,从跌落到这个鬼地方之后,我甚至连情绪也感受不到了,没有快
乐,也没有痛苦,仿佛一切都不存在了似的。

  这让我没有媒介使用心灵之镜,也无法通过品尝痛苦感知外界。

  这个地方似乎是专门克制我的。

  这让我感到恐惧和无助,而这也让我剩余的感官开始变得异乎寻常的敏锐。

  首先恢复的是触觉。

  这团黑暗里我首先能感受到的是热,那来自四面八方的,逼人的,令人心烦
意乱的热。

  当然,在来到活地狱之前我的衣服就已经不在身上了,原本黏在我皮肤上的
是曜在刚刚射出的那些粘稠的精液。而此刻,它们已经与我渗出的汗液混合在一
起,仿佛变成了一张裹住我肉体的紧绷绷的薄膜。

  继而,我的第二种感官也恢复了,嗅觉。

  我首先闻到了来自我自己肉体的气味。客观来说,那种淫靡的如一颗刚刚成
熟却也已经开始发酵乃至腐败的果实的气味并不算是好闻,如果仔细分辨的话,
大概是一种混合了各一点点的酸、甜、骚、腥、臭、咸,以及各种不可名状的属
于女性特有的荷尔蒙和信息素气味,当然,对于帝国公民们,这种气味或许充满
了吸引,可以令他们阳具冲天勃起,眼红心跳呼吸加速,要去撕咬要去揉捏要去
插入要去征服,还有破坏和毁灭。

  那是魔女的味道。

  继而,我又嗅到了一种淡淡浓烈的焦糊臭味,让我感觉很熟悉。那是蛋白质
被焚烧的气味,很熟悉,每当我走过学院的南墙时我总能闻到。在学院,每天都
会有死掉的女学生,她们中有的身体会被再利用,全部或者部分,作为收藏品日
用品或者食品,而剩余的那些则会被作为燃料。比起其它垃圾,这些女孩的尸体
因为有丰富的皮下脂肪,引燃的需要喷洒更少的燃料油,而且燃烧值也要高得多,
用来发电或者用来烧水取暖都不错。

  那种焚尸的场所被叫做熔炉,学院既然有,焙克兰德这样的万都之都自然也
有,而且则这里的熔炉应该更大才对。

  ——难怪这里这么热,对了,那「魅魔」叫这里什么来着?

  「这里是灼热之门,属于奴家自己的游乐场。」波雅充满魅惑的女人声音响
起来,提醒我我的听觉也恢复了。但我没法知道她在哪里,因为她的声音似乎同
时来自我的四面八方,既遥远如在天边,又近得似乎正贴着我的耳朵。只是,她
的声音一如既往的沙哑,夹杂着明显的喘息以及湿濡的口水声音,似乎正在吮着
什么东西,又似乎她的肉体正在被谁大力蹂躏。

  ——是曜吧?她在为他口交吧?什么姿势?她是跪伏在他双腿间?还是和刚
刚我们一样用了69的体位?抑或现在她已经开始和他交媾,而她吸吮的是他的手
指或者耳垂或者乳头?

  ——「魅魔」在享受他的肉体吗?或者……他们在相互享受彼此?就像我之
前和他做的那些一样?

  ——该死,好想现在就杀了这个女人啊。

  我忽然这么想,而这个时候我又听见那个「魅魔」波雅的声音了。

  「灼热之门是个封闭的空间,只要在规定时间内达成挑战任务,灼热之门就
会打开,这样的话,里面的人就可以直接到达奴家在翡翠城的私人办公室喝上一
杯,而奴家也会在能力范围内满足她一个愿望,而如果失败的话……嗯……嗯…
…啊呵……」女人发出了仿佛被肏到花心的浪叫声,喘了好几口气才能继续,
「妳就会成为焙克兰德最大的熔炉里的燃料,和每天死去的那无数女人一起为焙
克兰德和执政官发光发热到最后,而且因为这里燃烧得很充分,所以往往会烧出
一些非常美丽的结晶来,成为她们来过这个世界的纪念品。这些结晶都会被镶嵌
到这里的墙面上,久而久之,这里才被叫做翡翠城。」

  「妳是说……左伊赛特石?」我费力地吞了一口嘴里的唾液,这是我第一次
知道这种宝石的由来。

  「对啊……殿下,再用点力,您的腰臀真的有力,肏得奴家……喜欢死了…
…奴家好歹也是焙克兰德排名前十的性奴,陪过那么多人,像殿下您这样强壮而
且英俊的,除了……唉哟哟,殿下快要……肏死奴家了……不要停啊……不要停,
再用力……不用管奴家的死活……就肏死了奴家罢……殿下……肏死了奴家的话,
别忘了把奴家的尸体也丢进熔炉里去,那样,一定会烧出一颗最好看的左伊赛特
石的,奴家要把它……送给殿下……」魅魔发出了一阵语无伦次地叫床声。

  我忽然真的很想把她的尸体丢进熔炉里去。

  同时,我又开始流水了。

  「奴家自己有时候也会来这里玩,其中有两次,奴家差点就掉进熔炉里去了,
想起来……真是刺激呢……」波雅仿佛猜中了我的心思似地说,「如果妳准备好
了,就开始。」

  「等等,波雅大人,请等一下。」我忽然有点慌张地把她打断了,「请先告
诉我,殿下他什么时候进行智脑的脑波测试?我需要在那之前帮助他完成最后一
步才行,这是我的职责。」

  「不,妳不需要,紫头发女奴,放心,妳没做完的一切我都会帮妳完成……」
魅魔波雅用高傲的语气说,但旋即被一声阴冷的男人呵斥打断了。

  「住口!」

  那是曜的声音。

  「殿下,您也在吗?您可以看到我吗?」我的情绪一下子开始亢奋。

  那男人只是冷冷地嗯了一声,然后补了一句语气平淡的吩咐,「好好表现,
我会就此和‘乐观者’打了个赌。」

  「殿下……」波雅嗲声嗲气地撒娇,「您可真狠心,一边压着奴家肏,一边
还帮别的性奴说话。您可别忘了,您答应过我的,在她走出灼热之门或者掉进熔
炉之前,她可都是奴家的玩具呢……真好,就这样用力抠奴家的屁眼儿,抠得张
开了,就把殿下的鸡巴肏进去……」

  「波雅大人,请开始吧,无论是什么挑战都好,我可是潘塔蒂娅,在父爱如
山那样的残酷挑战里都活下来的。」我忽然仰起脖子对着那一片虚无说。

  「魅魔」波雅毫不掩饰厌恶地哼了一声,而那一瞬间,我的视觉也恢复了。

  但是我看到的只有一个人影,面孔朦朦胧胧的,身形窈窕,丰乳肥臀,双腿
修长得有些不成比例,头上有角,背生双翅,拖着一条长长的有着三角形尖端的
尾巴,而其胯下,却是一条高高挺立的不逊于曜的硕大阳具,龟头大如鹅蛋。

  很诡异,但我却并不觉得有丝毫违和。相反,我的双乳因为又开始泌出奶水
了。

  「我是波雅·碧姬的宠物,真。魅魔塞沁格尔,一头真正的魅魔,我将陪妳
度过整个游戏,请尽情地使用我。下面,请选择妳信任的人为妳掷骰子,或者准
确地说,帮妳随机生成一个大于零,小于等于100 的正整数。按照之前的统计,
99% 的玩家会选择自己为自己掷骰子。友情提醒,这个数字越大,妳走出灼热之
门的难度就越大,换言之,妳会有更大的概率成为熔炉里的燃料。」这个人影用
和魅魔波雅·碧姬一模一样的沙哑魅惑声线说。

  她的身上散发出同时混合着男性和女性的激素气味,这会让任何一个性别的
人都为她痴迷。而对于我,这样男女通吃,既可以和萌萌花倪萤做爱,又能和执
政官之子曜殿下交媾的魔女来说,这种诱惑显然至少是双倍的。

  但是,我知道这比不过曜本尊对我的吸引,这根本不在同一数量级。

  「殿下,恳求您,您谦卑的忠实的性奴潘塔蒂娅愿意接受您赐予我的任何命
运,无论它是恩赐还是磨练或者虐待。」我没有搭理这头真魅魔,而是向着虚空
跪拜。

  我耳边传来了波雅的那种盛满戏谑调侃盛怒和嫉妒情绪的冷哼,随之而来的
是曜那声不置可否的嗯。

  片刻之后,塞沁格尔双眼的位置忽然亮起红光,而应该是嘴巴的位置也勾起
一道幅度颇大的向上弧线,显得颇为诡异,「100 ,是100 啊。」她开心地说,
「尊贵的曜殿下为妳O 出了100 发呢,潘塔蒂娅小姐姐,妳可要全部接下来喔,
做好准备吧,在那之前可不允许晕过去呢。一旦晕过去可就算妳输了,输了的话
可要被扔进熔炉去哦。」

  她说着,向我挺了挺她丰隆的胸,以及她胯下硕大坚挺的阳具。

  而我瞬间就明白了她的意思,这让我觉得有点头晕腿软,但我还是走过去在
她面前跪下来,双手捧住那条硕大的东西,张开口把它含住了。

  魅魔享受地发出了「嘶」的声音,然后啪地打了个响指,我的身体不受控制
地倒悬起来,头下脚上双腿张开,形成了一个仿佛倒置的五角星,暴露的会阴部
位正好对着魅魔的口部。

  我感受到了魅魔的那条尖端分叉的舌头,它舔过我的阴蒂,上面的肉刺让我
的阴蒂一下子硬起来,而后,它开始向下,两个分叉分别扫过我的两片小阴唇,
最终一起滑进我的阴道。

  它好长,也好灵活,一下子就找到了我性器里最敏感的位置,开始刺激和逗
弄,这种刺激让我两条大腿内侧的嫩肉开始不自主地发颤,我试图把双腿夹紧,
但是脚踝却被莫名的力量控制,让我没办法完成这个动作,只能维持了双腿大张
任她采撷的姿势。

  同样,我的手也只能张开着,没办法去抚摸她或者抚摸自己,只能任由她用
双手玩我的奶子,时轻时重,逗弄乳头或者揉捏乳肉,或者挤出里面丰盈的奶水
来,甚至在她用指尖搔弄我的腋下时我也没办法躲避,只能颤抖着发出不受控制
的笑声。

  不知是否是心理原因,我觉得周身的温度越来越高了。和在幻境里与倪萤做
爱时不同,我能分明感受到魅魔对于我的轻慢和恶意,似乎我只是她的一件玩具
而已,如果一旦被玩烂了就会被扔进脚下的火炉子里烧掉。

  可这种带着魅惑的恶意却让我意乱情迷,似乎我身体里的各种激素都开始在
她的挑逗下超量分泌,让我随时都可能在绝顶高潮中昏厥过去。

  可我不能晕过去,波雅说过,晕过去的话我就会被扔进熔炉里,和焙克兰德
每天死去的无数女人一样投入火焰,那样的话,说不定我的乳房和屁股会因为里
面的油脂被点燃在焚烧过程中爆开。

  我知道必须占据主动,我是魔女,我必须尽我的能力让这头魅魔欢愉才可以,
可现实是我自身却被魅魔用无形的力量束缚着,能做的只有吮嘴里的阳具,我知
道必须让它射精才行。

  我开始拼命地吸吮,费力地前后动着头颅,从而套弄阳具上堆叠在龟头伞缘
下方的那一点点包皮,同时我开始用舌头裹住那颗龟头用力舔,舔它的冠状沟,
舔它顶端的那个肉孔。

  魅魔发出了长长的满意哼声,而我却感觉到下腹有一团火一样,紧绷绷的,
禁不住收紧屁股。

  好舒服,那是一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有点像是阴蒂被吸吮而勃起之后,但
是又不一样,因为我从来都没有感觉道我的「阴蒂」如此涨大过——它似乎坚硬
如铁,渴望去插入,渴望去撕裂,而它的顶端却被一团温热如人类口腔的东西包
裹住,不停的= 地吮,不停地舔。

  好涨,好满,那是……

  可我分明还能感受到魅魔的舌头在我阴道里搅动,而且我的阴唇已经被她的
嘴唇吻住了。

  还有,我嘴里魅魔的那根鸡巴也越来越硬了,我猜她快要射精了。

  我的神智有些迷乱,顾不上管这是怎么回事,只能继续拼命地为她口交。

  随着阳具的涨大,魅魔发出更加满足的,带着颤抖的呻吟声,而我下身的奇
异感觉也忽然越来越强烈,似乎什么东西要顺着小腹一路下行,仿佛奔涌的岩浆
在地面寻找最薄弱的那个出口。

  我要潮吹了吗?这次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我拼命地向嘴里的阳具发起攻击,在那颗龟头终于开始在我口中一跳一跳的
时候,我感觉我身体里的岩浆也找到出口了。

  不管是什么,来吧。

  我放纵自己的本能向前挺了挺腰,直到那个炙热坚硬的尖端顶住了两团不停
激烈蠕动的软肉。而魅魔的阳具也在此时深深插入了我的喉咙。

  喷射!

  她的阴茎在我的喉头有力地抽送,把粘稠的精液灌进了我的喉咙,而我也同
时夹紧屁股腰腹用力,把那些「岩浆」挤出去。

  这种喷射带来的强烈的舒爽感觉让我的灵魂都一阵酥麻,和潮吹的感觉完全
不一样。随着我挤出最后一滴,我的身体不自主地一阵阵颤抖痉挛,感觉我那个
喷射过的器官开始在战栗中一点点变小。

  那根射过精后软掉的阳具从我嘴里退出去,我尽力吞咽着被灌进喉咙里的精
液,肉体在那种射精后的奇异快感余波里震颤,却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空虚。

  是的,我已经知道了这是什么感觉。

  因此,在她完成射精之后,我忽然在精神崩溃里达到了作为女性的高潮,开
始了剧烈的潮吹。那些淫水如喷泉般喷起,然后顺着重力回落,浇在我自己身上,
然后顺着我的脖颈和下巴汇聚到我的脸上,和我的眼泪混在了一起。

  「魔女的滋味真不错吧?现在你知道奴家自己也会来这里玩的原因了。格尔
的能力很特殊,她可是奴家最好的宠物呢。」仿佛看到了这一切的波雅语带调侃
地说,再打了个响指,我便四肢瘫软地跌落,「意犹未尽吧?这刚刚是第一发,
而今天妳要挑战是足足一百发,这是连奴家都没尝试过的呢。如果奴家O 出来这
个数字,应该百分百会被活着扔进熔炉里呢。」

  我气喘吁吁地瘫坐着,眼睛开始止不住打架。

  「射过的男人都这样,和女人不同,他们中大多数的高潮来得急去得也快,
而且,射过之后……」波雅卖关子似地拉了个长音,然后忽然咯咯笑着腻声说,
「当然殿下您和一般男人不同,每次您射过之后很快就能回气……来啊,殿下,
射给奴家,把奴家的屄灌满,奴家特别喜欢看精液从奴家的两片黑木耳中间流出
来的样子……」

  她絮絮叨叨地越说越快,显然是马上就要被曜干到高潮了。

  ——曜在她阴道里射精的时候也会这么舒服吗?或者她会让那英俊男人比刚
刚我体会到的更舒服?

  我想着,身体被从没有过的射精后的空虚感弄得飘飘乎乎如坠云雾,不知不
觉,我的上下眼皮开始打架,忽然觉得就这样小睡一会也没所谓。但下一秒,逼
人的热浪就一下子涌上来,我的身体也不自主地向下坠去。

  我甚至看到了烈火中堆叠在一起被烧得像爆米花一样爆开的女人尸体。

  这让我的困倦一下子消失,百忙之中我抓住了身边垂下来的一条带子一样的
东西。这让我屁股后面稍远些的地方传来了钻心的疼痛。

  原来我抓住了魅魔塞沁格尔的尾巴。

  挣扎了很久之后我才惊魂不定地爬上来,从魅魔身上传递到我大脑里的疼痛
火烧火燎的,却让我清醒了不少。

  「忘了提醒妳,男人在射过之后总会想睡一会儿的,身为女人第一次体会这
种感觉的时候总会不适应。奴家差点死掉的那次也是第一次尝这滋味的时候,太
刺激了。」魅魔波雅带着明显的恶意和遗憾浪声说,带着性交后呼哧呼哧的喘息,
显然曜刚刚在她身体里射过精了。

  我还没有回答她,那个灰影魅魔塞沁格尔就忽然张开那双覆盖皮膜的翅膀飞
过来,把我仰面朝天地压在身下,二话不说,就挺枪而入。

  阴道被撑开的涨满感和阴茎撑开女性阴道的舒爽感轰地占满了我的大脑,我
开始把胯往上顶,收紧肛门,我知道这会让我的阴道剧烈蠕动,包裹住里面的阳
具。

  果然,一股剧烈的快感从我幻觉中的阳具四周传来,让我一下子双腿发颤脊
背发凉,我试图紧紧锁住自己的体内的某个开关,但是瞬间就失败了。

  魅魔把身体压上来,丰硕的乳房把我的奶子压成了两团肉饼,长得超出比例
的腿死死箍住我的腰,两张皮膜肉翅如被子一样把我们两个的躯体完全裹缚。

  在强烈的失控感和不可名状的射精快感中,这个怪物在我肉体里一泄如注,
而我也同时体会到了作为女性被内射和作为男性内射女性的双重感觉,说实话,
射精的感觉没什么两样,除了很强烈的征服感。

  ——如果单论作为男人的性技巧和能力,这个怪物比曜差多了。

  ——简直像是传说中的未经人事的小处男。

  无论如何,第二发。

  在有过一次险些失神的经历后,我强迫自己从射精的恍惚中抽离出来,这次,
我只稍稍喘了口气,就主动地朝魅魔塞沁格尔扑过去,一把捉住她刚刚开始回阳
的肉棒,没等它完全硬起来就双腿一分骑上去,开始不要命地前后上下蠕动。

  这让我感觉到了女体采取主动时对于阳物带来的特殊挤压感,甚至连那种肉
体的重量都很清晰,我能感受到那根海绵体在疯狂的刺激下不断充血的过程,以
及同时产生的肉体享受和压抑的愤怒。

  当这种愤怒到达极限的时候,那根阳具里面陡然充满了支配与破坏的欲望,
于是魅魔用双腿踩住地面,双手猛力把骑在她身上摇动起落的我向前推倒,然后
掰开我的臀瓣,奋起那条长枪开始主动肏杀,直到在三五百下抽插之后顶住我的
子宫口喷射。

  被内射的时候我摇着臀发出一声声的浪叫,仿佛一个淫荡的娼妇。同时,我
也体会到了身为男方的射精感觉,这次压抑之后释放的快感比前两次都要强烈,
甚至那一瞬间让我魂魄升天,射精的时候我的小腹和后背整个都抽筋了。

  ——波雅说得没错,魔女的滋味可真不错。

  ——嗯,魔女的滋味,我的滋味。

  鸡巴抽离我肉体时,断去男性感觉的我忽然张开双腿,用手指开始疯狂地揉
搓性器,一分钟后,手淫到双眼翻白的我开始了新的一轮潮吹。

  就在我那股晶亮的喷泉止歇的时候,我再一次握住了塞沁格尔的鸡巴。

  这次我似乎听到了扬声器里来自波雅的惊叹声。

  ——没错,我是最擅长给人欢愉的魔女,而我面前的这个怪物,虽然可能有
很好的性能力,但是性技巧和性经验就差太多了。

  ——所以我只要不停地取悦她,刺激她,让她不停地在我身上射精就可以。

  各种体位,传教士,侧入,背入,老汉推车,观音坐莲,回形针,意大利吊
灯……

  各种姿势,躺着,趴着,坐着,站着,跪着,吊着……

  各种手段,手枪,奶炮,肛交,足交甚至腋交……

  间或,我会帮她全身按摩,从她的脚趾舔起,吻遍她的全身每一寸暗色的皮
肤,我会说着淫声浪语去挑逗她的耳垂,娇喘着吸吮她的奶子,引导她用足趾插
我的屄,或者如陪浴小姐一样骑坐在她的手臂或大腿上如摩擦,最后,攀住她的
尾巴去帮她舔肛门,同时撸动她的阳具,直到她在我口中或者脸上一泄如注。

  15发,26发,38发……

  在这个混乱黑暗、封闭灼热的环境下,共享着男女两种感官的我甚至已经分
不清自己的角色到底是魔女潘塔蒂娅还是魅魔塞沁格尔,只是欲求不满地一次又
一次地和身边人交合,哪怕肉体早已虚脱。

  每次疲累至极的时候,我就会狠狠地掐自己的大腿或者阴蒂,总之都是皮肤
最娇嫩的地方,或者让她把整条手臂插进我早已经撑裂流血的肛门,用疼痛让自
己清醒,再用更多的性交欢愉让自己麻痹。

  而这头魅魔仿佛是个不眠不休的打桩机器,每次射精之后都会在一分钟之内
恢复。在我花样百出的新鲜刺激下,她一次次地喷射,而我也透过她感受到了我
用肉体可以给男人带来的无穷快感,甚至也逐渐适应了那种射精后的困倦。

  49发,54发,71发……

  我的肉体不知道被魅魔的精液涂满了多少次,而我总会用手掌把它们在奶子
上涂匀,再用手指刮下来放到嘴里吃掉。我不知道这些精液是魅魔的真正精华还
是什么人工造物,总之它们吃起来和正常男人的精液差不多,只是量很大,可以
稍稍填充一些我早已空掉的胃袋,借此作为我大量消耗的体力的补充。即便如此,
在这数十次的性交过程中,我渐渐感觉肌肉酸痛,阴道和肛门疼痛,手酸口酸,
身体抽筋,腰部空虚得仿佛两个肾脏都被摘掉了一样。

  毕竟在这个空间里,我的性伴虽然可以在每次射精之后都可以自动恢复状态,
但我自己却是不眠不休地用肉体连续承受,虽然我已经用性技巧尽量减少自己的
体力消耗,用更多新鲜的而花样减少真刀真枪的性交,但这个强度的交媾,即便
是焙克兰德最好的妓女恐怕也承受不了。

  多久了,一天一夜还是三天三夜?

  更何况在进入这个该死的灼热之门前,我就已经快要被王子殿下,那位叫做
曜的魔王肏死了。

  最可怕的是,透过塞沁格尔和我共享的感官,我竟然也感觉到了一些在她身
上累积的体力消耗以外的东西,比如乳头酸胀太久的不适,比如一次次射精带来
的输精管疼痛,还有……

  烦躁,焦虑,以及厌倦。

  在这种状态下,第七十二次性交足足进行了半个多小时,塞沁格尔依然硬挺
如初的阳具仿佛一根木棒,轮流肏干着我的身体的各个部位,只是肏,机械地大
刀阔斧地抽插,但是毫没有射精的征兆。

  我被肏得淫水横流,高一声低一声的哀嚎,魔女的体质让我即便早已虚脱也
依然保持着高度的性兴奋,虽然疼痛,但也爽得欲仙欲死。我根本不再体会得到
从那根肉棒传递到大脑的快感,无论我主动或者被动,无论我如何运用技巧让性
器给他由内而外的丰富刺激,无论我给她再多手淫或者口交,抑或把奶子贴在她
身上脸上蹭,她都保持着那种硬度和肏干的频率,但却没有任何感觉从那根坚硬
的阳物传到我的感官。

  毫无感觉,味同嚼蜡。

  我知道这就是我的性伴当下在和我交媾时候的唯一体验。

  这让我害怕了,我忽然有了失去掌控的感觉,甚至觉得周遭的温度似乎也提
高了,让我一下子觉得呼吸滞涩,汗出如浆。

  偏偏她的肏干还啊让我更为兴奋,我知道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失控,身体的
自我保护机能开始不停要求我现在就昏过去,因为如果不昏过去,我恐怕要活着
被这个打桩机器肏死了。

  对,我是没办法自杀的,根据《禁止女性自杀法》,帝国的女性是没有自杀
的权力的。女性是帝国的财产,当然不会允许财产自我毁坏。

  ——那么,现在睡一觉总比醒着好,即便掉进熔炉被烧化了我也不会醒过来
的。

  我开始这样安慰自己,准备在下一秒就闭上眼睛。

  可这时,我听见了波雅的声音。

  「第72次啊,这已经打破奴家的记录了,奴家最多的一次让格尔O 出了71发,
在经历过那之后奴家就没有再进灼热之门尝试过,因为那次让奴家害怕了——再
强壮,性欲再旺盛的男人,让他连续干同一个女人那么多次他也会厌烦。即便那
时他的性欲仍然强烈,为了换口味他也应该宁愿去干一头母猪,所以那时奴家使
出浑身解数也几乎难以让格尔再射精了。要知道,每次交合超过半个小时之后,
熔炉的裂缝就要开启,如果一个小时还不能然格尔射出来,里面的两个人就都会
掉进熔炉去。」着女人的魅音气喘吁吁的,比之前更沙哑,不知道这个时候已经
和曜交媾了几次,或者两个人早已停了下来,现在正肉贴肉地依偎着说话,「不
过殿下您不用担心,无论格尔怎样,只要那个紫毛女孩掉下去就是挑战失败了,
那样,殿下的那个赌局都一样能够获胜。所以没所谓,只是如果格尔死了奴家会
伤心,毕竟,很少能找到这么好的宠物,她可是……」

  ——原来殿下的赌局是这样,他是打赌我不能走出灼热之门的。

  ——也是,那个乐观开朗,总是一脸阳光的喂一定不相信我会输。

  我的听力停在这一句上,后面那些啰嗦的话我都没有听清楚。我知道只有刚
才那一句才是波雅想让我听到的。

  ——如果你们想让我死掉,那我就死掉好了。

  「对啊,现在就去死吧,潘塔蒂娅,妳已经做得足够好了。这么累了,现在
就眼睛一闭昏过去,一头掉进熔炉里,帮助妳的曜殿下赢得赌局,」我似乎听见
魅魔波雅充满恶意的声音。

  而仿佛配合似地,那头有着皮翼,羊角和恶魔尾巴,身姿曼妙如女性却挺着
硕大阳具的怪物就站在我身后继续机械地抽插。

  那是毫无感觉地抽插,像是在完成一件任务。

  或者,已经充满了厌恶。

  我感觉身体里的能量已经快要被抽干了,而绝望的情绪把我填满,我无神地
睁大眼睛,看着脚下不知何时裂开的一条大缝,看着里面被烧得哔哔剥剥的女性
尸堆。

  ——可是,这样睡过去有点不甘心呢。既然要死,为什么不直接……

  ——去他妈的《禁止女性自杀法》吧,我没有家人也没有财产,他们能拿我
怎么样。

  ——总不会因为这个去惩罚曜殿下。

  想到这里,我忽然改了主意,想要就这样保持着最后一点清醒自己跳下去,
因为这样,到最后一刻我的身体还能留着被肏干的愉悦。

  ——既然决定要死,为什么不死得灿烂点?或许我被点燃烧爆的肉体能变成
一朵烟花。

  ——既然作为魔女都无法让人欢愉,那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那不如要作为一个魔女去死才行。

  我想着,下定了决心,用力向后挺起屁股,去承受那毫无感情也毫无感觉的
抽插,同时,一只手开始揉搓自己的奶子,另一只手则开始在接受抽插的时候激
烈手淫。

  而我却开始缓慢而坚决地朝那个裂缝走过去。

  一步,两步,三步。

  热浪灼脸,尸臭横溢,我的毛发已经开始蜷曲。

  但我没有停下脚步,也没有停下对自己肉体的爱抚。

  「好吧,那就毁灭我吧,我被妳的鸡巴打败了。」走到最边缘的时候,我说,
双脚用力一蹬。

  我的身体向前倾去,可就在我完全跌落之前,我的手腕却被死死箍住,而阴
道里那根阳具也陡然变得火热。

  「啊啊啊啊啊,死啊~~~~~~~ 」在我歇斯底里地尖叫里,那条阳具再一次开
始射精了,强烈的高潮一下子冲爆了我的脑子,男性射精时的快感和女性极致高
潮的感觉同时涌上来,我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挣脱了魅魔的束缚,向着那道
伤疤一样的裂痕一跃而起。

  ——既然已经决定了,就在最高的高潮里自己灿烂地跳下去。

  ——太好了,就是这个时刻,双重高潮的至福时刻,死在现在,我将不会体
验到任何一点高潮之后的空虚。

  她的阴茎抽离了我的身体,但是那种射精的感觉依然强烈,更多的白浆喷出
来,喷到我的屁股上。

  我呆呆地俯卧在地,满怀不甘地放声大哭——那条炽热的裂缝在魅魔射精的
那一刹那关闭了。而魅魔塞沁格尔则瘫坐在我旁边,那张不知何时清晰起来的妖
媚的女人脸孔上满是高潮后的满足错愕。

  第72发,完成。

  高潮之后的强烈空虚感弥漫上来,我忽然扯起自己的头发哭叫,仿佛是一个
得不到毒品供应的瘾君子。然后,我歇斯底里地冲过去,压住魅魔塞沁格尔的肉
体,狠狠咬住她的修长的脖子。

  我好恨她没有让我死掉,因为这个或许没有思想的怪物根本不知道刚才那个
高潮有多难得,如果能死在那种忘我的状态里又会是多好的一件事。

  我狠狠地咬下去,仿佛要把她的血管用牙齿撕开,同样的痛感真切地反射到
我身上。

  我发出了一声嘶吼,却因此更兴奋,更加用力地咬下去。

  满口咸腥。

  其实我已经不知是在咬她,还是在咬自己,都无所谓了。总之,在我的撕咬
中,魅魔重新硬起的阳物「噗」地再次插入了我的淫水满溢的阴道,继而开始激
烈地肏干。

  阴道被摩擦刮蹭和阴茎被包裹挤压的双重快感同时传上来,而魅魔那双长者
尖利指甲的双手也在此时死死扼住我的喉咙。

  我只是本能地张开嘴呼吸了一下,继而又强迫自己狠狠再次向那头怪物的脖
子上咬下去。

  杀戮的快感和濒死的至福同时在我的大脑里爆炸,与之前单纯的肉体刺激不
同,这种快感似乎是来自心底的欲望,去破坏去撕裂去杀戮的欲望。

  有些雌性动物会在交配时杀死雄性,比如螳螂章鱼或者黑寡妇蜘蛛。也有些
雄性动物喜欢在交配后杀死雌性,比如海獭,又比如帝国的很多男性。

  这些大概都是写在基因里的生物本能,和性是本能一样。

  魅魔的眼睛变得通红,原本好看的脸也变得扭曲,她用阴丘顶住了我的耻骨,
让阴茎在我体内她能达到的最深处开始喷射。我在自身感受到被硕大阳具内射的
高潮时,再次体会到她射精时如同火山爆发的快感。

  但她没有放开扼住我咽喉的手,反而越掐越紧,死死把我按在地上,甚至用
长着皮膜的双翼死死闷住我的口鼻,让我没办法再去咬她的喉咙。而她的阳具在
刚刚射精之后,就在我体内迅速地再次变硬,而后开始新一轮的抽插。

  我双眼翻白,在窒息中开始挣扎痉挛,双腿拼命蹬踹,而这种痉挛却让我的
阴道的肌肉变得更紧,牢牢吸住里面那根炽热的阳具,让它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
更艰难,但带来的快感也更强烈。

  我知道这样下去,我很快就会被她在性虐中杀死而后投入熔炉,但我自己已
经沉迷在共享而来的杀戮快感中,或者说,两种交杂的肉体感觉甚至让我开始错
乱,让我认为自己才是那个男女双生的魅魔,在强奸和虐杀中追求无穷无尽的快
感。

  魅魔身子伏低,和我乳房相贴,这让我瞬间体会到了自己那双乳汁四溢的丰
满乳房的软弹触感。而她同时也用双腿把我不停蹬踢的双腿压住了,然后肆意加
大了松动屁股抽插阴茎的幅度。每一下拔出,龟头的冠状沟都会嵌在我的阴道口,
把我的阴道肌肉拉得稍稍向外脱垂,而每次深入,又会如唧筒把把里面壅塞的大
量淫水挤得溅出来。

  爽,好爽。

  在皮膜的覆盖下,我发出的闷绝的淫叫。我的指甲深深抠入了魅魔腰间紧绷
的皮肤,而那些疼痛,包括这种疼痛给魅魔带来的亢奋以及进而引发的虐杀冲动
也真实地反映在我的大脑里。

  肏干之中,她那条带着三角形尖端的尾巴毫不留情地顶开了我绷紧的括约肌,
然后深深插进了我的屁眼,这让我的阴道因为钻心的疼痛再次收紧,把魅魔正向
外抽提的阴茎死死夹住。

  这突然的一夹也让魅魔一下子精关失守,喷射的时候,我强忍着这种舒爽的
战栗,猛然翻身,骑坐在她身上,任由她的尾巴在我肠道中疯狂搅动,只是用双
手死死捏住她的乳房,张开嘴咬下去。

  她的阴茎被我的下体压住,快速地开始涨大,我试图让她插入,但是似乎怎
么都无法成功,索性用耻骨把它压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用两片小阴唇贴着那条肉
棒拼命摩擦。

  魅魔尾巴如我小臂般粗细的末端已经完全撑爆了我的肛门,让我肛门处的每
一条皱褶都变裂成了一道淋漓的血口子,而她尾巴尖端如金属般尖锐的三角尖端
却越插越深,已经开始肆意地破坏我的肠壁。在这种刺激下以及魔女肉体的强烈
摩擦下,那根阳具快速地再次充血勃起,坚硬如铁。这一切都完全反射到我大脑
里,我甚至体会到了滚烫的精液有如奔流的河水,沿着输精管左冲右突的感觉。

  ——太爽了,不行了,我受不了了。

  我扬起头发出了一声长声浪叫,强烈的性刺激下,我的头发开始不受控制地
疯长,变黑也变粗,如蛇一样绞住了魅魔的脖子,而我也把手指插入了魅魔的肛
门搅动。

  噗,噗,噗。

  大量的精液射在我的外阴和她的小腹上,也溅了些在我们贴紧的两对乳房上。

  而魅魔的尾巴尖端终于刺进了我的胃,剧烈地疼痛之下,我的口中涌出了艳
红的血,滴在了魅魔妖异美艳的脸上。

  我缠住她脖子的头发也松开了一瞬,她咧开嘴笑了一下,伸出分叉的长舌头,
把我的血舔舐到口中吃掉了。

  我的大脑中清晰反映出从她的味蕾感受到的鲜甜的血腥味,以及由此给她带
来的强烈刺激。

  再一次,再一次,再一次。

  81,85,93,95,97. 我们相互蹂躏,相互伤害,她一次又一次地射精,而
我也一次次地高潮。

  她的尾巴尖端从幽门刺入我食道的时候,我早已完全探入她肛门里的手抓住
了她直肠的内壁拼命向外扯,同时,我张开口,干脆地咬掉了她左乳的乳头,嚼
烂了吃下去。

  ——疼,好疼啊。

  ——我是魅魔塞沁格尔,我要杀死眼前的这个女人。

  ——这个尤物,这个魔女,生来就是为了让人肏死的。

  ——我要肏死她,我要杀死她,我要让她死在高潮里,这样我才能感受到至
福。

  我清晰地读出了魅魔的想法,下一瞬,她再次肏入了我的阴户,然后她刷拉
一声张开双翼,带着我飞向空中。

  那具紧绷妖艳的女性身体紧紧缠住我的裸体,从她皮肤中渗出的汗水黏糊糊
的,触感和味道都催动着我的情欲。

  那条依旧硬挺灼热的阳具开始有力的抽送,让我的淫水四溅。

  那两只生有利爪的手紧紧捏着我的奶子,让我的乳汁横飞。

  而那个尖锐的铁三角则已经自下而上地探到了我的喉咙口,让我呛出了更多
的血。

  爽啊,太爽了。这样下去……会死的,可是……太爽了。

  我张开口想要呼喊,但是叫春的声音却被涌动的气流塞住了,连同原本应该
涌出的那些血液一起。

  罡风劈面如刀,我们在激烈交合中冲天而上,然后忽然毫无征兆地在顶点急
停。

  眼前的景物慢慢翻转,血液在重力作用下一点点涌进我的大脑,逐渐地,我
看到一片亮光,原来脚下的地面已经重新裂开,露出那一片焚尸的炼狱。

  好涨,好满,用力。

  我向后顶着屁股承受抽插,在紧张中保持着呼吸节奏,从而让自己的性器随
着抽插蠕动,同时用心体会着阳具在魔女那仿佛生满吸盘的性器内肏干的快感。

  热流在下腹奔涌,在几乎涌到阴茎的前端时被压制。魔女的肉体似乎拼命想
把那些浓精榨出来,可是……

  她放慢了抽插的速度。

  不要停下来……

  干我……干……我……啊……

  我嘶哑地呻吟,乞求地摇动屁股,甩动头颅,粘稠的血从我口腔里垂挂下来,
带着一些残破的内脏碎片,落向那片火海,变成一两团小小的火球,瞬间便消失。

  可是任凭我如何哀怨地祈求她继续,在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激烈的肏干终于
还是违反人欲地停了下来。

  同时停下的还有魅魔原本不停扇动让我们保持悬停的皮翼。

  她没有放开我,而是和我同时从高空自由坠落。

  火海扑面而来的时候我和她同时发出了凄厉的尖叫,抑或是歇斯底里的疯笑。

  在坠落的极致快感和灼热的炙烤中,大量的浓稠阳精如火山爆发般喷射,仿
佛瞬间就把我的子宫灌满了。

  我感到一股灵魂抽离的酥麻快感,甚至分不清这是来自我的女性肉体还是来
自魅魔的大脑感觉的投射。

  同时急速拉升的还有我们的肉体,从火焰边缘掠过的时候我和她的毛发都被
火焰燎得蜷曲,发出了一种蛋白质被焚烧产生的特有臭味。

  一起经历过濒死之后,已经换做和她面对面紧紧相拥的我开始大笑,而和我
面对面的她也是,我们的粗重呼吸喷在彼此的口鼻上,对视的眼神也逐渐湿润炽
烈。

  我忽然很想吻她的唇,很想吸她那条被剪成分叉的舌头。

  而她的嘴唇早已经吻上来。

  我们相拥跪坐,如传说中旧日世界里的女同性恋人般口舌交缠地拥吻,仿佛
两个饥渴已久的人忽然得饮琼浆,我们紧紧抱着彼此的肉体用力摩梭,似乎要把
彼此的肉体揉进自己身体里才满足。

  「和我做爱,我要妳和我做爱,快点,我们来做爱吧。」接吻的间隙,我口
齿含糊地反复强调着倪萤曾经教我的这两个桃源字。

  「好,我们做爱。」她用乌托语重复了。

  我们就这样在地面躺倒,她再次插入我的阴道,比前面九十八次都要热切,
却也都要温柔。可能是因为可以共享她的肉体感觉,感觉我们成了正在共享一条
双头阳具的两个女人,就如同传说中黑暗纪元里那些堕落的女性或者旧世军里的
那些异类一样。

  ——堕落,可是,真好啊。

  我们交缠着做爱,我们不停地接吻,也偶尔会舔食彼此的耳垂,鼻尖,或者
吸吮从对方乳头泌出的乳汁,甚至把那些乳汁用舌头涂匀到对方胸口的倒置五芒
星纹身上。

  她也有乳汁了,她也有纹身了。

  ——真好啊。

  ——可是……为什么呢?

  ——妳到底是谁啊?或者,我到底是谁啊?

  ——不管了。

  ——做爱吧,做爱吧。

  ——经过了九十九次性爱,我大概……爱上了面前的这头怪物了吧……

  ——好热啊,好硬啊,可也好温柔啊……

  ——做爱的感觉……真好……

  ——我要融化了吧……

  ——吻我,吻住我,不要让我喘气。

  ——抱紧我,然后射给我吧。

  ——射给我吧。

  ——嗯,我也射给妳,在彼此的体内,射出来吧。

  ——呃啊啊啊啊啊~~~~~~~~~

  ——真好,真好,真好啊~~~~~~我深深吻住她,直到她射完最后一滴才
松口。

  我们彼此的唾液在我没分叉的舌头和她分叉的舌头之间拉出了一道如蛛丝般
晶亮悬荡的液线。

  「谢谢妳。」我说,朝她咧了咧嘴,虚弱地笑了笑。我的胸口剧烈起伏着,
用力朝她点了点头,「现在,做妳想要做的,杀我吧。」

  「嗯,好。」她看着我,平淡地说。

  「噗。」

  她尾巴上三角形金属尖端血淋淋地从我的嘴中戳出来,带出了大量的残破内
脏。

  已经被完全穿刺的我发出了一声既痛苦又快慰的呻吟,一下子淫水四溢。而
我对面的魅魔塞沁格尔皱了皱好看眉毛,瞳孔一下子放大了一圈。

  经由共享,我一下子体会到了来自她的复杂情绪——那是因为杀戮和破坏美
好而产生的快感,也杂糅着不舍与怜惜,以及一种无法自控,被欲火永远煎熬的
痛苦。

  这些情绪催生的那些复杂化学物质在一瞬间让她的阳具重新勃起,上面的血
管扭曲如蛇,顶端龟头涨得红如火炭,半开的马眼里渗出晶亮的粘液。

  就如同她眼角淌下的眼泪。

  ——好硬,好想要,好难受。

  ——其实妳很痛苦,是不是?

  ——没关系的,我在这里,我可以给妳欢愉,虽然是最后一次了,我费力地
朝着她分开了双腿,把阴道口对准她的阴茎,用一只手握住那根粗大的东西,引
导她进入。

  同时,我用另一只手把她的眼泪揩掉了。

  「要……我……给……我……」

  被穿刺的强烈痛苦里,我费力地吐出了几个字。

  她终于进入了我的身体,与此同时,也再一次深深吻住了我的嘴唇,用她的
分叉舌头把那血淋淋的金属三角尾巴末端含住了。

  深吻中,魅魔最后一次开始肏我,很慢,很小心。她抓住我的双手,把它们
放到自己脸颊上,然后用力环住我的腰。

  我则顺势闭上了眼睛,边吻,边把她的头捧住了。

  她的阳具在我体内强而有力地抽送,从我口中透出的那条尾巴也在蠕蠕而动,
带动了我的整个身体。

  她抱着我的腰越箍越紧,抽插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瞬间,我感受到后颈一阵尖锐的刺痛,紧接着,我听到「嗤」的一声,似乎
有什么东西从颈间一斩而过。

  我没有睁开眼睛,只是泪流满面地死死抱住她的脸颊亲吻,同时任由她死死
箍住我的腰肢,在我体内战栗地喷射。

  这一发,比前面九十九次加起来都强烈。

  那些精液里面甚至似乎还夹杂了一些与众不同的东西。

  交配之中,当雌螳螂咬掉雄螳螂的头时,雄螳螂的无头身体就会像这样剧烈
的射精。这是人死掉时候的才能体会的至福。

  就如在最后一刻魅魔用她锋利如刀的尾巴对自己所做的事情一样。

  「最爽的第一百发,这是我送给妳的礼物,潘塔蒂娅,谢谢妳在最后爱上了
我,或者说爱上了妳自己。哪怕只有一刹那,只有一点点。」

  直到射干了最后一滴精液,那双箍在我腰间的手才一下子垂落,而那具背生
双翼的无头丰腴尸体也一下子向一侧软倒,双乳朝天,双手摊开。

  大量的,腥红的血从她脖颈的断口处汩汩涌出,然后瞬间就被那炽热的地面
烧得沸腾起来,然后形成了一条诡异的,硫磺色的小路。

  路的尽头,一扇形如女性阴户的门缓缓张开,门的最高处,有一颗阴蒂形状
的拱顶石。

  我松开了吻住魅魔头颅的嘴,把她的头颅紧紧抱在胸前贴了贴,踩着那条路,
走过去。

  当我穿过那扇门的时候,魅魔的无头尸体已经被裂开的地面吞没,变成了那
些被焚烧的女体之一。

  一具有阳具但没有头颅的女体,不过没所谓了。

  我并没有回头,只是抱着魅魔的头颅一步步向前走,盯着眼前的一切。

  我看到了一间由翡翠色的左伊赛特石装饰成的豪华房间,看到了中央那张由
二十四个活的女人身体构成的超大性爱床,看到了那个和魅魔塞沁格尔有着同样
暗色皮肤,曲线窈窕的妖媚女人波雅·碧姬,以及刚刚从她肉体上抽离出身体的,
曜那张阳光灿烂的脸。

  「潘,我就知道你能挺过来。」他笑着说,朝我张开双臂。

  嗯,那不是曜,那是喂,那个乐观主义者,那个总是一脸阳光的他。

  虽然他还挺着那条血脉贲张的阳具,上面挂满了那女人黏糊糊的淫液。

  他似乎上一秒还是曜,帝国执政官贾帕迪。马斯塔的儿子。

  可现在他是喂了,最后的那个阳光开朗,甚至喜欢恶作剧的人格。

  所以曜应该是赌输了。

  虽然我现在还是想不起之前我和他计划过什么,但是经历过这场折磨之后,
我觉得这还不错。

  ——喂,等一等,一会我会和你好好叙旧,我们可以把一切都弄明白,在那
之前……

  「我说殿下啊,您可真是拔屌无情……」波雅·碧姬一脸娇嗔和欲求不满,
放浪地用手揉搓着肿胀的阴部,用手指抽插出粘稠的水声,边手淫边抬眼看向我,
「那么,紫毛女奴,通过灼热之门的妳,有什么愿望?」

  「把妳这个玩弄人心的女人活着投进熔炉烧死,我相信这也是一直受你折磨
的格尔想要做的。」我咬着牙拎起魅魔的头发,把那颗滴血的头颅举起来,让她
们双眼平视。

  「好,这没有超出我的能力范围,所以如妳所愿。」出乎我意料,波雅。碧
姬只是轻描淡写地回应了我一句,似乎比起她现在正在进行的手淫来,这根本不
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然后,她就不再理我,而是忽然加快了用手指抽插自己的
幅度,她开始用另一只手插自己的屁眼,「真爽啊……殿下……奴家……恭喜您
赌赢了……而且不是您认为无趣的赢法……殿下,您看,奴家……这就给您……
打开喷泉……放礼花……您可要……在奴家死掉之前……再疼奴家一次……」

  说着,她忽然抽出了抽插阴部的手,紧接着,她那两条肌肉颤抖痉挛的长腿
间就溅起了灿烂的潮吹喷泉。但她并没有就此罢休,而是边继续深深抠挖自己的
屁眼,边继续用手指重重地扫拨自己的阴蒂,让一股又一股淫水溅起来。

  喂则木然保持着双手张开的姿势,充满遗憾和失望地朝我摇了摇头。

  「潘,这样是不对的。」他说,然后叹了口气,耸了耸肩膀,声音有点苦涩,
「不过,愿赌服输,王子,现在你可以改名叫做羿了,因为你真的很能射,一连
射下了九个太阳,呵呵。」

  说完这句话,他脸上马上就恢复了曜那种特有的阴冷神色。

  「冷笑话,到死都是,真无聊。」他骂了一句,随手拿了身边的一个半球形
的金属头罩套在了脑袋上,没有再管我,就又扑上去,压住了刚刚潮吹过后,娇
喘吁吁满脸春意的波雅开始用力肏干。

  那张由二十四个裸女肉体组成的性爱床开始摇动,波雅则马上发出了淫浪的
呻吟。

  我僵在那里,浑身无力,喂的最后一个笑话中蕴含的失望和痛苦把我的所有
力量都抽干了。

  和我有着同样容貌的魅魔头颅「啪」地落在了我脚边,那条分叉的舌头稍稍
垂了一点在唇外,双眼翻白,表情似笑非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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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后由 蓝纸鸢 于 2024-7-28 00:22 编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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